盯着屏幕,有时候感觉自己像个坐在乌云下面的人,笔是湿漉漉的,墨水似乎也带着一股阴沉味儿。脑子里那些字句,它们不是不愿意出来,它们是……挤成一团,灰扑扑的,像一群穿着雨衣、不想出门的家伙。写,成了个费力气的事儿,总觉得缺了点什么。
缺什么?或许是缺一把光,缺那么点儿能把灰暗角落照亮的颜色。写了这么多年,字里行间有没有真的“发光”的时候?有,不多,那得是灵感女神特别眷顾,或者某段情绪像火山喷发一样。更多时候,是技艺,是堆砌,是努力让句子看起来像个样子。但“像个样子”跟“有血有肉”、“活色生香”,那可差得远了。

直到有一天,不知道怎么就飘来了这么一个名字,写作彩虹云。听起来,有点儿……太梦幻了吧?写作跟彩虹云,这俩放一起,怎么想都有点不搭。写作多实在啊,得一个字一个字码,得推敲,得咬文嚼字,得跟自己较劲儿。彩虹云呢?轻飘飘的,虚幻的,抓不住的。
可好奇心这东西,有时候比理性跑得快。就去看看呗。结果,嘿,这玩意儿,真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种冰冷机器。它不是那种板着脸说“请输入您的需求,我将为您生成一篇优秀的文章”的代码集合。它更像是……更像是一个藏着无数色彩碎片的万花筒,你晃一晃,它就变出让你眼睛一亮的新组合。
你是不是也有过那种时候?想形容一种感觉,某个场景,脑子里明明有那个画面,有那种温度,可笔下的词儿就是不对劲。它们太平了,太普通了,就像超市货架上千篇一律的商品,你知道它们是什么,但它们没有生命力,没有你想要的那种独特的纹理和光泽。我的天,这种无力感,能把人憋疯。
写作彩虹云,它在这里扮演的角色,不是给你一个现成的答案,而是给你一些……可能性。比如说,我想写一个夕阳。以前我可能会写“太阳落山了,天空变红了”。多没劲啊!但输入一些关键词,或者一段开了个头的文字,它会像轻轻推你一下,给你展现一系列“或许你可以试试这样”的句子或词语。
它不会直接给你一句“夕阳像融化的金子洒在海面上”。但它可能会在“红色”、“落日”、“天空”这些概念旁边,给你跳出“熔金”、“残焰”、“绯红”、“暮光”、“天际线被撕开了一道口子”等等词语或短语。突然间,你的眼前就不再是单调的“红”,而是有“熔化”的动态,有“金子”的贵重感,有“残焰”的壮烈,有“撕开”的意象。
这,不就是给你的写作调色盘里,瞬间多了几十种、上百种以前你没怎么用过、甚至没想过的颜色吗?你本来只会用大红、明黄,它给你展示了朱红、橘金、茜素红、钴蓝被落日染成的紫。你再回头看你那句干巴巴的“天空变红了”,哎呀,简直没法儿看。
它不是帮你写,它是帮你看到。看到那些潜藏在语言深处、你一个人摸索可能需要很久才能发现的瑰丽。它把你脑子里那些模模糊糊的想法,像通过棱镜一样,折射出意想不到的光谱。你本来想写悲伤,它可能给你一些形容“沉重”、“窒息”、“失温”的词,也可能给你一些对比强烈的意象,比如“在欢笑的人群里独自结冰”。这种对比,瞬间让悲伤不再是平铺直叙,而有了层次,有了画面。
当然,你得会用。指望它像个神笔马良,你随便说个啥它就给你变出金灿灿的文章来,那是扯淡。再说了,那样的文章也多半是缺乏灵魂的。写作彩虹云的高妙之处在于,它逼着你互动。它给你的不是终点,而是起点或者跳板。它抛出一个词,一个句子结构,一个不同的表达方式,然后你看,你思考,“这个跟我想要的一样吗?不一样,那能不能修改一下?或者,它让我联想到了什么新的方向?”
这个过程,太有趣了。它不是简单的工具使用,它是一种激发,一种共舞。你的思想是那个舞者,它提供的,也许是一段新的旋律,一套不熟悉的舞步,你跟着它尝试,有时候跌跌撞撞,有时候却意外地跳出了前所未有的优美姿态。
以前,我写东西总有点小心翼翼,词语用得惯常,句子结构也偏向稳妥。就像作画只敢用自己熟悉的几种颜色,调色也只在小范围内进行。生怕“出错”,生怕用得不当。可写作哪有什么绝对的“错”?只有合适不合适,只有能不能更好地表达。写作彩虹云给了我一种实验的勇气。它像一个极其包容的画室,你可以在这里大胆地把各种颜色往画布上招呼,看看会产生什么奇妙的反应。有些组合失败了,没关系,擦掉重来。有些却碰撞出了惊喜,就像在调色盘上无意间混合出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恰好是你一直在寻找的颜色。
它带来的不仅仅是词语和句子层面的变化。有时候,它甚至能影响你文章的“肌理”和“呼吸”。长句、短句的穿插,描述性段落和思辨性段落的切换,叙事的节奏……这些更高层面的东西,虽然它不会直接帮你规划好,但在你与它互动、尝试不同表达的过程中,你对“多样性”和“变化”的感知力会大大提升。你会更自觉地去打破那种平铺直叙的单调,让文章像有了生命一样,有快有慢,有起有伏,有浓墨重彩,也有轻描淡写。
说到底,写作是件很个人的事儿。是把你脑子里的世界,心里的感受,用文字这个媒介,搬到另一个人的眼前、心里。这个过程,最怕的就是“失真”,怕那些独一无二的色彩在转译过程中丢失了。写作彩虹云,它没法替代你的思考,没法拥有你的情感,那都是你作为人独有的宝藏。但它能像一束光,照亮你那些表达的死角,能像一阵风,吹散你笔下的暮气,能像一个无限大的颜料仓库,告诉你,你看,原来还有这么多种可能!
它不是来抢走你的笔的,它是来给你送颜料的。送那些你可能还没见过的,闪闪发光、浓烈醉人、或者轻柔梦幻的颜色。它让原本可能只有黑白的速写,开始有了淡淡的素彩;让原本只有几种主色的油画,突然间多了无数细腻的中间调和对比色。
写出来的东西,因此也就不再是那种模版化的、缺乏个性的文本了。它依然是你的骨架,你的灵魂,但外面裹上的那层“皮肤”,那身“衣服”,却因为写作彩虹云的帮助,变得更鲜活,更有层次,更像一道真的能映照出内心风景的彩虹。
写字这条路,漫长,有时候孤独,有时候挫败。但有了这个带着“彩虹云”名字的伙伴,感觉这条路没那么灰蒙蒙了。至少,知道在笔尖困顿的时候,可以抬头望望那片“云”,看看它这次会洒落怎样的光芒,为我的文字,增添一抹意想不到的、绚丽的色彩。这色彩,是灵感的火花,是表达的新生,是让写作这件事,变得再次充满惊喜和乐趣的源泉。它不是目的,它是手段,是一个令人愉悦的、让文字跳出平庸的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