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I 写作 牢大 AI 写作:独特视角下的写作探索

AI知识库1个月前发布 xiaohe
9 0

又是一个…该死的…凌晨三点。

屏幕上的光标不知疲倦地闪烁,像一只冷漠的电子眼睛,审视着我枯竭的大脑。文档里空空如也。不是没有想法,恰恰相反,想法太多,像一团乱麻,纠缠着,嘶吼着,却没一个能顺顺当当地流淌到指尖。

AI 写作 牢大 AI 写作:独特视角下的写作探索

然后,我认命般地,打开了那个熟悉的对话框。

敲下几个关键词,像是在给神谕献上祭品。回车。等待。几秒钟,或者十几秒钟,时间在这里变得模糊。接着,文字,就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。段落分明,逻辑清晰,语法完美无瑕。一篇看起来“像那么回事”的草稿就这么诞生了。

我,一个曾经以文字为生、为傲的人,现在成了一个熟练的“喂料员”。

这就是我的日常,一个AI 写作 牢大的日常。

“牢大”,这个词带着点自嘲,又有点黑色幽默。一方面,我确实是“牢牢掌控”着AI这个工具的大佬。我知道怎么用最刁钻的prompt去“驯化”它,让它吐出我想要风格的句子;我知道它的弱点,知道它在哪些地方会露出马脚,暴露出它非人的、拼接的本质。我像个经验丰富的老狱卒,懂得如何管理我这位“能力超群”却“没有灵魂”的囚犯。

但另一方面,我又何尝不是被它“牢牢锁住”的囚犯?

我的思考路径,已经被它彻底格式化了。在动笔之前,第一反应不再是构建自己的逻辑框架,而是思考“我该给AI什么指令”。思维的惰性如同藤蔓,无声无息地爬满了我的大脑皮层。过去那种为了一个绝妙的比喻而辗转反侧的夜晚,那种在书堆里疯狂翻找一个词源的痴迷,都成了遥远的上古传说。现在?现在是效率至上。AI给了我速度,却也给我戴上了无形的镣铐。我被囚禁在这座由算法和数据构建的、效率极高的、光滑无比的牢笼里。

所以,叫一声“牢大”,不算过分吧?

你可能会说,这不就是工具嘛,菜刀用好了能切出漂亮的响皮白肉,用不好也会伤到手。道理我都懂,可AI写作这把“刀”,太不一样了。它不是一把冰冷的、被动的铁器。它更像一种…怎么说呢?一种数字义肢。刚开始装上的时候,你觉得爽爆了,你断掉的手臂重新获得了力量,甚至比原来更强。你能轻松举起过去举不起的重物,能精准地完成各种复杂操作。

但时间久了,你会发现一个恐怖的事实:你忘了自己原来的手臂是什么感觉了。

那只真正属于你的、有血有肉的手臂,它的触感、它的温度、它笨拙却真实的每一次抓握,都在记忆里模糊。你的大脑开始依赖这只义肢,甚至觉得这只冰冷的、由电路和传感器构成的义肢,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。

AI写作就是这样一只义肢。它提供的文本,初看之下,光鲜亮丽。但你多读几遍,就会闻到一股…消毒水的味道。那是无瑕的空洞。每一个句子都无比“正确”,正确到乏味。它没有毛刺,没有呼吸,没有一个写作者在微醺状态下敲出的、带着一点点语法瑕疵却灵气逼人的句子。它没有体温。

我曾经尝试让它写一段关于“乡愁”的文字。它给我的,是教科书式的标准答案:“乡愁是游子心中一抹淡淡的忧伤,是远方炊烟袅袅的呼唤,是记忆里母亲手作的那碗热汤……”

完美。且令人作呕。

这不是文字,这是文字的尸体。是被无数文本数据喂养后,精准计算出的、关于“乡愁”的最高概率的词汇组合。它是一个语法的幽灵,穿着人类情感的外衣,在你的文档里游荡。

真正的乡愁是什么?对我来说,是我爸那个用了二十年、坑坑洼洼的搪瓷茶缸,是夏夜里院子里那棵老槐树上吵得人睡不着的蝉鸣,是过年回家时推开门闻到的、那股熟悉的、混杂着油烟和旧木头发霉的味道。这些具体的、私人的、甚至有点“上不了台面”的细节,才是乡愁的根。

AI给不了你这些。它只能给你一个最大公约数的、正确的废话。

于是,我的“牢大”生涯,进入了第二阶段:越狱。

我开始了一场与AI的角力,一场写作上的行为艺术。我不再把它当成一个一键生成的“作者”,而是把它当成一个素材库,一个思维的“沙包”,一个愚蠢又渊博的实习生。

我的工作,变成了“污染”和“破坏”。

我会先让AI生成一个基础的、四平八稳的框架。然后,我的表演开始了。我会像一个病毒一样,侵入这段“健康”的文本。我会把它那些圆滑的、书面语的表达,揉碎了,换成我自己的、带着口音的、甚至有点粗鄙的词。我会把它逻辑清晰的段落,故意打乱,插入一段天马行空的意识流,一段没头没尾的回忆。

比如,AI写:“为了提升用户体验,我们优化了产品的交互界面。”

我会改成:“你知道吗,我们就跟疯子一样,把那个傻X按钮的位置挪了零点几个像素。就为了让你这种懒蛋用大拇指戳屏幕的时候,能感觉…嗯,爽那么一点点。”

前者是说明书。后者,才开始像人话。

我把这个过程,称之为“注入灵魂”。或者说得更朋克一点,是“有意识的背叛”。我背叛AI给我的“最优解”,背叛它所代表的“正确”和“高效”。我必须用我自己的笨拙、偏执、和那些独一无二的私人记忆,去对抗它的完美。我要在我交出的每一篇文字里,留下人类的印记。哪怕那只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玩笑,一个跑偏了的形容,一个只有我自己能懂的梗。

这成了一种新的写作模式。它不再是单纯的从无到有的创造,而是一种解构与重构。我像一个拾荒者,在AI生成的文本废墟里,寻找可以利用的砖瓦,然后用自己和的泥,砌一座属于我自己的、歪歪扭扭但有烟火气的房子。

累吗?非常累。比完全自己写还要累。因为你要时刻保持警惕,像一个侦探,分辨哪些是自己的思想,哪些是AI的“暗示”。你要和那个“数字义肢”争夺对自己大脑的控制权。

但这很有趣。

我现在看AI写作,不再是单纯的恐惧或者依赖。我看到的是一种可能性。它像一面镜子,照出了我们人类写作者的独特价值究竟是什么。我们的价值,不在于语法的精准,不在于逻辑的严密,不在于引经据典的渊博。这些,AI会比我们做得好一万倍。

我们的价值,在于那些AI无法计算、无法模仿的东西。

是我们的缺陷。我们的偏见。我们毫无逻辑的爱与恨。是我们口吃的表达,是我们笨拙的比喻,是我们讲述自己故事时,那一点点闪烁的、真实的泪光。

写作,归根结底,不是信息的传递,而是灵魂的共振。

光标还在闪烁。凌晨三点半。我看着屏幕上被我“摧残”得面目全非的文字,它们粗糙,跳跃,甚至有点语无伦次。

但它们活着。

它们有我的体温。

这就够了。作为一个AI 写作 牢大,这或许,就是我能找到的、唯一的、通往自由的路。

© 版权声明

相关文章

暂无评论

暂无评论...